但由于彼此都有工作在身,郝康匆匆忙忙将戒指交给了雷杰,还没来得及求婚就下了车。
几个月前,两人通过网络直播平台认识结为情侣,随后小伙不远千里过来照顾她。
他时常去一些妻子生前喜欢的地方,走她走过的路,以此来缓解自己的思念之苦。
从同桌到恋人,从学生到军人,隔着2300公里的距离,他们从未对彼此失去信心。
“即便没有我也要好好过,脸要洗干净,要过得舒舒服服的,想我的时候要忍住,我想你的时候也是”
离开那天,吴开兰泪流满面,帮丈夫洗漱干净,刮胡须,穿上西装,和他郑重道了别。
那时年少,我说要帮你系一辈子的鞋带,没想到转眼白发苍苍,我始终都没有忘记这个承诺。
半年后,在他的婚礼上,司仪问“无论贫穷、富贵、疾病、死亡,你是否都愿意娶她为妻?”
大连一个海洋世界里,一个男青年穿着潜水服,在白鲸池内向着观众席举出了“邱冬雪,嫁给我”的横幅。
于是,这名七旬老人背上了行军包,手里攥着一沓寻人启事,推着单车开启了寻妻之旅。
将近19个月里,他走了六千多公里的路,磨坏了6双鞋子,贴了10000多张寻人启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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